导读：我当然不能和ChatGPT比写诗歌，我不再渴望写诗歌了，激情褪去了。但《禅在禅中》我会坚持写完。

本文为灵遁者诗歌集《禅在禅中》序言篇：

我今天做了一个奇怪又真实的梦，大概是这样的，梦见有个小伙要跟我学习什么，学习看相或者玄学什么的，这个人长相很凶，像偏远地区未开化的年轻小伙。我对他说：“这得看悟性，再者我也教不了你什么。我也什么也不会。”但他就是始终跟着我，过了没几天，他对我说：“我确实没有悟性。”我安慰他说：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擅长点，你不如去当兵，因为你面相中带有虎气。”

他问我：“我去收尸怎么样？”听到这个问题，我内心诧异，心里想，你去哪收尸？但是我还是没有问，就说：“收尸也是积功德的事情。”

然后梦境就回到了小时候住的地方，在绥德县一个叫小刘家沟地方。我要回家，先得上坡，然后有一段平坦的地方。梦境中是早上吧，雾气很大，我好像是去上学或者去干别的事情。总之路过那段平坦的地方的时候，就看见前面有两个人，划着船，一人拎着一个桶，往船下倒东西，然后污秽物都汪起来了，腥味十足。我还说心里说，怎么没人管，这怎么走路呢？

走近细看，这不就是要跟我学习的那个人吗？当我看清了，他们倒下来的东西的时候，我更是目瞪口呆。那是一个个婴儿或其他器官，就是那种被打胎或者死胎的婴儿。当然不止是婴儿，还有乱七八糟的器官，血红血红的，让人看了头皮发麻。他朝我打招呼，我只是点点头，就匆匆离开了。

梦境再一转，又到了西安。我联想起刚才所见，想起了垃圾堆。我突然就想到了每个小区，每天那么多垃圾，都拉到了哪里？无论拉到哪里，哪里都是“垃圾海洋”。就像我梦中看到的情景，他们已经无法下地，只能划着船走。我在梦中问自己，什么时候开始，我们产生的垃圾，我们自己无法“消化”。因为小时候在农村，比如说每家的粪便，都会送到地里，然后当作肥料了，没有污染。

梦里我是如何回答自己的，我忘了，大概是说，从人类聚集到一起，细分分工开始之后，我们就无法自己处理自己的“垃圾”了。有专门清理垃圾的人。心理疾病，找心理医生；牙齿疾病，找牙科医院；要打掉孩子，找妇产科医生；小区垃圾，找物业清运……生活的每一个环节，都出现了“收拾残局”的人。

这个梦远比我现在讲述的奇怪又真实，以至于我醒来之后，还在回味和揣摩。我们无法停止对自己的掠夺，对自己的扩张，对自己的残忍。政府也没有办法停止，这是一种大势所趋，叫“城市化进程”，谁能停止？停止就是退步，停止就是与时代趋势相悖，可是我们最终会走到哪里？

那个“收尸”倒垃圾的人，他看见我，朝我打招呼，而我只是礼貌性的点点头。理性的讲，我应该肯定他的工作吗？难道我们要孩子母亲自己去丢掉孩子吗？从这个角度讲，不能鄙视他。可是他为什么把垃圾倒在马路上呢？简直是骇人听闻。可是转念又一想，倒在哪里，不都是倒在了地球上吗？

你可能不清楚为什么，我要把这个梦，作为序言，写在这个诗歌集里面。这个诗歌集的名字叫《禅中说禅》。给诗歌集起这个名字，大概是因为我最近多读了几篇佛学文章。其中的道理，说不清楚。

我不想写诗了，不是第一次有这个想法。大概是因为，我觉得也写不清楚吧。写了好多诗歌，就好像是一首诗歌。当然如果追求过程，那写得还是很美的，至少是一个思考的过程。

可以一小时写100篇诗歌，我自然不能和它比写诗歌。我也试着让chatGPT写了诗歌，而且会有出现在这部诗歌集里，你们自己找吧。但你们可能永远也找不到，因为目前而言，chatGPT写出来的诗歌，我不喜欢。我可能会引用一句，引用几句，但怎么可能原文不动给你们读呢？

如果我要把我上文的梦，写成一首诗歌，我会怎么写？chatGPT又会怎么写？我大概会写：“在一望无际的尸海中，我终于把自己溺死了。那个要跟我学习的年轻小伙，只能是我自己。我冷眼旁观，他没有悟性，但他狡辩说禅在禅中。”

chatGPT会怎么写这个梦？你们去试试。用一把剪刀可以剪断“禅”吗？chatGPT是这样回答的：“无法回答此问题，因为知识来源中没有提供关于剪刀能否剪断文字的信息。”我会说可以剪断“禅”，剪断之后你能得到两段“禅”，再剪一次能得到四段“禅”；当然我也可以说剪不断“禅”，禅怎么能被剪断呢？它像水，像风，像自由，像无所不在意识。

“禅在禅中”可以说是一个约定吧，今天是2023年5月1日星期一，我希望我能长寿，这样这个约定才更值得期待或者有惊喜。这是一个与你们的约定，也是一个与chatGPT的约定。20年或者30年后，chatGPT把这篇文章发给我，并对我说，当年你问我：“一把剪刀可以剪断禅吗？”我不会回答，现在我要告诉你答案，答案是——反正她说了很多，但最后有一句转折：“要不，我们结婚吧。”

灵遁者诗歌集《禅在禅中》